第176章 邓布利多破防
第176章邓布利多破防
对其他世界的学生来说，进入一个莫名其妙的房间之后，瞬间来到另一处开阔地，应当是匪夷所思的奇妙体验。
但对霍格沃兹的小巫师们来说，这完全是见怪不怪，简直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一样。
明明壁橱之内的空间一眼可以望到底，他们却丝毫不在乎，更不惊讶，只是带着殷切的心情鱼贯而入。
麦格教授走在最后面，对杜牧微微点头致意后就也走了进去。
杜牧在触碰传送门建筑的时候，能够同时观察到两个世界的情况，发现那些学生们都乖乖的待在演武场，虽然左看右看，但都在麦格教授的组织中听话的等待杜牧的到来。
邓布利多也十分自然的走了进去，杜牧没多想，毕竟他是校长，审核‘新教室’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杜牧在邓布利多身后关上了壁橱门，见草坪上无人，那些低年级学生顿时抱怨着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只有哈利依旧看着窗外的楼梯，片刻后，终于眼神一动，恍然大悟。
那是佩妮姨妈家的楼梯！
也就是说，杜牧伯伯，把自己原本住的壁橱都给扛过来了？
哈利顿时有些无言以对。
不过他也立刻想明白，为什么杜牧伯伯要把楼梯间扛过来了，应该就是为了能让其他学生一起进入武馆当中，去上‘法力’课。
这时候，哈利才终于意识到，未来自己将不是唯一一个掌握法力的人了。
他完全没有不满，甚至有些莫名的兴奋。
毕竟哈利的性格，虽然稍微有一点爱出风头，可这一年的风头实在是超过‘享受’的范围，随着边际效应递减，已经变成烦恼了。
现在的哈利，还是更希望自己能融入周围环境，并且和身边的同学有更多共同话题。
等到大家都学会法力了，自己肯定不会再是人群中最特殊的那个存在了。
————
一整个白天的时间过去，整个霍格沃兹六年级的学生们，全都获得了真气的灌顶。
一个一个来的话，效率自然不可能这么快。
杜牧是先让六年级的学生们手拉手，形成一个环，然后加入其中，直接以手掌的链接来为所有人灌输真气。
这自然需要极端精妙的控制力，现在的杜牧，只要暂时收回那些处理全世界恶性问题的精神力，集中全部注意力，还是能轻松完成这样的操作。
既然传功的效率这么快，当然不可能因此耗费一整天的时间，因此剩下的大部分时间，杜牧都在向他们指导法力的使用方法，使用须知，和魔力的本质不同。
事实上，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一堂课的时间和内容，但杜牧考虑到自己并非每天都能抽出碎片化的一节课时间来指导他们，干脆将自己的大部分知识一股脑传授。
好在霍格沃兹的校长邓布利多就在现场，申请占课十分方便。
于是麦格教授也在本该下课的时间，返回霍格沃兹当中，通知其他今天在六年级有课的老师，这节课被杜牧教授占了。
“我再一次慎重强调……法力比魔力更加物质，因此涉及精神类的魔法，你们不要擅自使用法力来施展。”
“因为一旦法力是针对人的精神，你们可以理解为直接攻击他们的大脑，把对方变成白痴…这几乎算是杀人的行为。”
杜牧十分严肃的反复强调，这让小巫师们都慎重的点点头。
就像是上黑魔法防御课时，在杜牧强调三大不可饶恕咒时的态度一样。
杜牧满意的点点头，事实上他算是未雨绸缪，因为这些小巫师们本就不会相关的咒语，更不可能直接在法术上复现。
但杜牧并未因此就放松，算是从开始就塑造不能针对精神施法的概念。
“还有，你们暂且不要擅自研究如何依靠法力来复现魔法，这对伱们来说还很危险。你们姑且将法力当做‘法术之手’来使用吧，这已经具备很强的实用性了。”
这句话，杜牧也不是第一次强调了。
一旁的邓布利多接口道：“这件事我以后会写在校规上……当然，你们也别摆出那副无所谓的态度。”
邓布利多显然知晓这些六年级学生的心思，微笑道：“我之后也会去找福吉先生，将私自研究法术版魔法的事情列为禁止事项，所以不要想着毕业之后就能为所欲为了。”
“诶？”
顿时，无数学生发出了抱怨声。
不过邓布利多也知道，这件事大概阻止不了，成年巫师本就拥有私下研究魔法的自由，不可能到法术方面就令行禁止了。
但这种事情，可以减速，不能加速。
虽然目前看起来一切都很好，但邓布利多是个有百年生活经验的老人，仅仅在此时此刻，他就预测到，随着法力体系进入巫师界，将来会有多少动乱。
甚至，可能会让巫师界提前进入麻瓜们的视野。
可从另一层面来说，获得法力的都是些年轻人，这也有助于推陈出新，取代以往那些古板思想根深蒂固的老家伙们。
让年轻人的嗓门大点总是好的。
当然，杜牧也不是真的让这些学生们就干巴巴的操控法力，他也准备了一些小法术教给他们。
比方说当年在哈利身上施展的某些防御咒语，比如他后来又改进的恢复类法术。
一个偏斜飞行投掷物的护盾，一个能治疗非残疾伤势的治疗术，这两者在魔法体系中都是不存在的，并且功能简单粗暴的极其实用。
要知道，飞行投掷物，也包含其他人释放的魔法……
那些六年级的学生们如获至宝，双眼冒光，一个赛一个的拼命学习，就连往常的期末考试都没今天这么上心。
与此同时，杜牧也在细心观察所有人的学习速度。
嗯……怎么说呢……
慢到让杜牧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要知道，随着杜牧的优化，已经尽可能将心理因素的影响放到最小，只需要一定程度的自信就行。
之后更多的，还是对法力回路的构筑……这是杜牧在第一次依靠庞大的精神力强行创造出这些法术后，逆向研究出来的。让人不需要那么精准的思维，就可以复现出相同的使用效果。
杜牧也充分考虑到了这些学生的精神力比不上自己，因此本就放宽了要求，觉得他们再怎么说，也能在一天之内至少把法力回路记住吧？
邓布利多则老神在在，宽慰杜牧道：“你不能指望一节课，或者一天的训练就让一个学生学会两个法术。你要知道，平时在霍格沃兹，哪怕一整个学年，可能也学不到15个魔法。”
杜牧也只能接受，并且明白过来，虽然自己考虑了这些学生的精神力，但他还是下意识按照‘全功率’的利用精神力来要求这些学生了。
然而学生嘛，上一节课，能保持20分钟全神贯注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更何况一整天的时间。
他们虽然学习热情很高，但毕竟屁股后面没有考试追赶，压力是一点也不大，能凭借兴趣稍稍入门已经算快的了。
于是杜牧觉得，自己之前对学生们反复强调禁止私下研究法术这件事，确实太过‘未雨绸缪’了。
就比方说眼前这几十号人，按部就班学习都这么困难了，估计一个有能耐用法术复刻魔法的都没有。
倒是邓布利多看着这些学生们的反复练习，眼神微眯。
他抬起魔杖，轻声道：“偏斜奇袭……”
霎时间，邓布利多周身亮起一层薄如蝉翼，却仿佛撒了雨滴的琴弦般散发着点点荧光灯护盾。
杜牧微怔，不禁微笑道：“不愧是你，老邓，这么快就反向用魔法来复刻出法术。”
虽然杜牧体内没有纯粹的魔力，但他现在有着极为强大的观测能力，甚至能够直接观察到邓布利多周身的魔力流动。
他也不是第一时间就成功的，但对魔力的操纵实在是太过熟练，以至于让周围人都没察觉到的情况下，邓布利多便已经纠正了自己的数个错误，成功将魔法释放了出来。
这一幕顿时吸引了周围学生的目光，不仅“哇”一声，崇敬的看着自家校长。
他们没能理解用魔法复刻出法术是多么厉害的一件事，只是感慨自己学的这么费劲的法术，校长似乎只是看一会就学会了，真不愧是校长。
只有杜牧知道，邓布利多透露出了对魔法多么恐怖的深刻理解能力。
杜牧一抬手，一柄法力凝聚的飞剑，瞬间射向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并未有任何防御动作，而那飞剑的速度也不快，让在场所有人都能观察到飞剑的轨迹。
在飞剑触碰到邓布利多身上的偏斜护盾后，刷的一下，飞剑的尖端便歪向了一边。
杜牧随后控制着飞剑再次扭头刺向邓布利多，然而又一次被偏斜到一旁。
“不错，使用的已经十分成熟了。”
杜牧赞叹道。
周围的学生们，顿时也情不自禁的为自家校长鼓掌。
邓布利多微笑回应，随后却对杜牧道：“我能感觉到，这持续性的偏斜护盾，一直在缓缓消耗着我的魔力，而在偏斜你的两次攻击时，每次消耗的量都不同。”
杜牧点点头，知道邓布利多是在配合自己上课，让学生们更深刻理解这个法术的机制。
杜牧点头道：“没错，所以偏斜护盾，实际上相当于不需要你们自己的反应时间，直接调动你们体内的力量去移动投射物力的传导方向……”
邓布利多补充道：“你们从这里也能看出这个魔法……法术有多么精妙，仅仅在维持时消耗微不足道的一点体力和能量，就让你们像是被无数反应灵敏的同伴所保护。”
学生们都点点头，对具体原理的理解，顿时让许多学生的学习进度涨了一节。
但这时，邓布利多却又补充道：“也就是说，一旦外界的攻击过于多，或者过于强力，还是有可能突破你们的防护的，所以你们可不要以为有这样的防护就能无视敌人的攻击了。”
说着，邓布利多对杜牧眨眨眼：“来吧，杜牧教授，您刚刚的攻击肯定没有使用全力吧，我想测试一下偏斜护盾的极限……无论是防护层面，还是消耗层面。”
杜牧理解邓布利多的意思。
其实人的致命伤，主要还是大脑和心脏，以及几个重要器官，加上动脉。
有时候，如果攻击没有瞄准要害，只是打中了无关紧要的地方，却因为威力强大而直接抽空了使用者的魔力，那几乎相当于让自己全身都是要害了。
本来打要害才致死，现在变成蓝条空了就致死……也不是说不行，至少80%的场合这么做都是没问题的，但总归有不适合的场景。
但杜牧早就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微笑道：“没关系，在你们释放偏斜护盾的时候，随着法力的构筑，它的极限防护能力已经决定了。”
杜牧说着，看向邓布利多，缓缓抬起手。
这次，手上凝聚出的法力长剑，不再透明，而是像红宝石一样晶莹剔透，宛如水晶雕铸而成。
下一刻，这法力飞剑以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消失不见。
“汀……”众人听到声音，立刻望了过去，这才发现，邓布利多校长身上的偏斜护盾，仿佛破掉的冰壳一样，缓缓崩塌。“当突破了防护极限时，除了最开始尝试抵挡消耗的能量，其余的大部分能量还是会复归身体。体力方面，人会有吓一跳的感觉，却不会像是抽空体力的有氧运动一样浑身酸软。”
邓布利多确实感受到了吓一跳的感觉。
他是想测试护盾的防御能力，也暗搓搓的想知道杜牧现在的状态如何。
可没想到，今年第一次见面时，还能轻易看穿的杜牧教授，却在自己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就摧毁了自己的防护。
他真的像那些老校长画像们说的那样，精神力衰弱了三分之二？
以前的杜牧，有这么强吗？
可以说，刚刚那一下，邓布利多丝毫不怀疑，杜牧已经具备随时随地，毫无准备，脑子一个念头刚起来就把自己给杀死的能力。
这……
真不愧是能前往无数异世界的人啊。
邓布利多心中暗暗叹气，心中涌起一阵对无限世界的好奇，却又因为年龄而重新收拢。
自己已经老了，这个年纪才遇到杜牧这样的异世界人，太可惜了。
如果是自己年轻的时候，还没犯错的时候，大概会不顾一切的跟对方一起去各个世界冒险吧？
这样，或许自己的妹妹也不会……
邓布利多摇摇头，看来刚刚护盾破损的影响还在，那种吓一跳的感觉，应该是更深层次连潜意识都遭到了惊吓。
毕竟承受那种超越自身能量所能防护的极限的攻击，和死了一次也差不多，精神受到影响十分正常。
邓布利多深吸一口气，才从那种‘惊蛰’中回过神来。
入目的，就是杜牧略带关切的目光：“怎么样，校长，你还好吗？”
其他六年级学生也都担心的看着自己，似乎生怕自家年纪颇大的校长，在和教授上课的演示中直接抽过去了。
邓布利多不禁失笑摇头，他捋了捋胡须道：“没什么，只是护盾被击破后，那种‘惊吓’感，比年轻人来的更严重一点。”
说着，他看向六年级学生们，又下意识教导道：“所以，就算有了护盾，一旦和人发生争端，还是要注意掩护自己。不然护盾被击破，人被吓到，很容易受到追加攻击。”
学生们都乖乖的点点头，却暗中交换惊骇的目光。
邓布利多校长的意思是……
杜牧教授，真的在刚刚，正面击败了他？
那种长久的惊蛰状态，杜牧教授如果再攻击一次，邓布利多校长根本没办法提起精神防御吧？
邓布利多校长是谁？那可是巫师界最德高望重的人，更有着当街击杀伏地魔本体的光辉战绩，是整个巫师界几乎无可争议的最强者！
没错，原本还被当做谣言的这件事，随着汤姆这个年轻伏地魔魂器的复活，直接石锤了。
而能近乎‘秒杀’邓布利多校长的杜牧先生……
难道，这就是法力的强大？
想到一年级的哈利，那么年幼，只是掌握了一点点法力，就有着强大的战斗力。
在善意的友好切磋中毕竟高年级学生确实很好奇法力的威力，就连五年级的学生，在全神贯注，拿着法杖准备好的情况下，也不是哈利的对手。
这件事是私下进行的，毕竟不太符合校规，以大欺小也过于难看了，但还是在五六年级中形成了都市传说。
这才是这些孩子如此迫切的想要学习法术课的主要原因。
而现在，法力的源头使用者，竟然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打败原本是最强的邓布利多校长。
少数几个学生们的眼神，腾的变了。
原本他们还是作为孩子，作为感兴趣，想出风头，以及对未来好找工作等等这些心态来思考的。
现在……他们的目光，全都深邃了起来，仿佛一瞬间成长为了合格的‘大人’。
他们明白，未来的魔法界，绝对要变天了。
杜牧也感受到了他们的情绪，微微挑眉。
自己刚刚是不是应该演一下，假装没有办法突破邓布利多的防御？这会不会太打击邓布利多校长在学生中的威望了？
但没办法……对现在的杜牧来说，假装突破不了防御才需要思考和表演。
而戳破一个肥皂泡，则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毕竟…就在刚刚，杜牧体内的法力，又增加了整个霍格沃兹六年级所有学生总量的十倍。
再加上氪星人反应速度，能量输出效率……
别说站在杜牧面前的邓布利多了。
就算现在邓布利多在地球的另一端升起所有防御，杜牧也能在瞬间倾注出足够瞬杀对方的法力。
氪星人+魔法，谁能不害怕。
————
随着学生们陆陆续续返回霍格沃兹学院，迎接他们的麦格教授，顿时察觉到学生们情绪的不对劲。
从一开始的雀跃和兴奋，变成现在的……说不好，虽然不是负面情绪，但麦格教授总觉得，这些学生之间的氛围，忽然有点像是让她身处魔法部当中，面对那些无法看穿内心想法的成年巫师们一样。
这让麦格忍不住有些担忧，却又觉得，邓布利多是跟他们一起的，肯定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才对。
直到最后一个学生返回霍格沃兹，邓布利多这才忽然看向杜牧，开口道：“杜牧教授，我能尝试一下，法力究竟是什么感觉吗？”
杜牧微怔，看向神情认真的邓布利多。
他和邓布利多已经很熟悉了，能够分辨对方话语中某些细微含义。
对方不是想让自己灌顶，而是纯粹作为一名巫师的好奇，想让杜牧稍微给他一点点真气，来亲身体验一下操控法力的感觉。
杜牧自无不可，单独一个人的话，甚至不需要肢体接触，他直接隔空就能向邓布利多传递真气。
邓布利多顿时感觉到，体内涌入了一股奇特而温和的力量，但这股力量的运行却十分霸道，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和阻挡。
直到它们和魔力接触，瞬间融合之后，邓布利多才感受到，这股混合之后的力量，属于自己了。
然而，并没有结束，那力量依旧源源不绝的向着体内涌来，不断的和自身的魔力相融合。
邓布利多惊讶的睁开眼睛，看向杜牧，担忧道：“原来你是依靠直接传递那种特殊力量，来让学生们获得法力？”
因为法力脱胎于魔力，因此邓布利多一开始还以为，杜牧是用什么特殊而神秘的方法，让魔力产生的蜕变。
没想到，居然像是调酒一样的简单粗暴。
“你快停下吧，今天你已经让那么多学生获得了法力，消耗了太多的能量，现在这些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
杜牧微笑摇头道：“无妨，邓布利多校长不需要担心，这点消耗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毕竟，就和巫师界的人，能够随时从法力中获得纯粹的魔力一样，杜牧也能随时从法力中获得纯粹的真气。
而邓布利多体内的魔力含量再多，也绝不会超过一百个学生的魔力总量，那对杜牧来说就远远没到极限。
只是，杜牧也通过对邓布利多的传功，再次确认了一件事。
果然还是要有师徒名分才行。
自己教导那些学生，十倍反馈源源不绝，自己传授邓布利多，真气则凭空消耗。
可杜牧也并不在意，邓布利多帮过他太多忙了，仅仅是消耗一点能量而已，他不至于这么小气。
邓布利多感受着体内的魔力几乎在全面变化为法力，心中难免感到一丝震撼。
这种传功的事情，在巫师界是不可能实现的，没有相对应的故事可供参考，但邓布利多还是能理解，这种事情估计在诸天万界也是一种极大的恩惠。
杜牧却几乎没有任何条件，如此慷慨的为霍格沃兹贡献出自己的力量，邓布利多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如果换过来，他可没有那种向异世界人直接传授魔力的胸怀。
随着魔力的性质变化，邓布利多也感受到了法力和魔力的不同。
那种如臂使指的感觉，一瞬间就让邓布利多有些欲罢不能。
对比必须集中精力才能控制，必须使用魔杖和咒语才能化作现实效果的魔力，法力本身的‘存在’，就在使用者的掌控当中了。
不需要任何的学习，一只半透明的凤凰，顷刻间出现在了邓布利多的肩膀。
这凤凰唯妙唯俏，歪头看了看邓布利多，还低下头整理了一下羽毛。
杜牧眼前一亮，佩服道：“太像了，刚刚获得法力竟然就能如此精细的使用？”
他当然能看出来，邓布利多并不是使用了守护神咒，创造出了一个能够随着心意行动的守护神。
而是真的，就像是人用双手在影子里假装老鹰在飞一样，每一处细节和动作，全都是邓布利多主动去控制的。
这也能看出，邓布利多对凤凰这个物种有多深的了解，只要条件足够，就能直接在现实中复刻出一个真假难辨，行为举止完全一致的凤凰来。
邓布利多微笑道：“毕竟我也学过一点无杖施法，和无杖施法相比，控制法力可太简单了。”
说着，他感慨一声，看向杜牧：“杜牧教授，感谢你的慷慨。我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并且，也获得了实力的提升。”
杜牧一愣，不明白邓布利多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看着杜牧，微笑道：“所以，就像我之前所说的。下次如果您遭遇了什么困难，如果觉得我能帮上忙，可一定要来找我。”
杜牧闻言，也露出笑容：“这是理所当然的。并且，如果霍格沃兹遇到了什么难题，同样也可以来找我帮忙。”
邓布利多笑着点点头，两人握手之后，杜牧目送邓布利多返回霍格沃兹。
今天的课程彻底结束了，天色也来到了傍晚。
杜牧深吸一口气，扭了扭脖子，看向了武馆大门。
“还不能休息哦。”
已经获得了超量法力的自己，大概算是做好了一部分准备。
接下来就是……解决变种人宇宙中，被自己搁置的问题。
嗯，也不知道，红魔鬼有没有找到自己的儿子夜行者，万磁王又有没有找到快银。
虽然获得了氪星人的力量，但能再上一层楼，谁会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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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其他世界的学生来说，进入一个莫名其妙的房间之后，瞬间来到另一处开阔地，应当是匪夷所思的奇妙体验。
但对霍格沃兹的小巫师们来说，这完全是见怪不怪，简直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一样。
明明壁橱之内的空间一眼可以望到底，他们却丝毫不在乎，更不惊讶，只是带着殷切的心情鱼贯而入。
麦格教授走在最后面，对杜牧微微点头致意后就也走了进去。
杜牧在触碰传送门建筑的时候，能够同时观察到两个世界的情况，发现那些学生们都乖乖的待在演武场，虽然左看右看，但都在麦格教授的组织中听话的等待杜牧的到来。
邓布利多也十分自然的走了进去，杜牧没多想，毕竟他是校长，审核‘新教室’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杜牧在邓布利多身后关上了壁橱门，见草坪上无人，那些低年级学生顿时抱怨着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只有哈利依旧看着窗外的楼梯，片刻后，终于眼神一动，恍然大悟。
那是佩妮姨妈家的楼梯！
也就是说，杜牧伯伯，把自己原本住的壁橱都给扛过来了？
哈利顿时有些无言以对。
不过他也立刻想明白，为什么杜牧伯伯要把楼梯间扛过来了，应该就是为了能让其他学生一起进入武馆当中，去上‘法力’课。
这时候，哈利才终于意识到，未来自己将不是唯一一个掌握法力的人了。
他完全没有不满，甚至有些莫名的兴奋。
毕竟哈利的性格，虽然稍微有一点爱出风头，可这一年的风头实在是超过‘享受’的范围，随着边际效应递减，已经变成烦恼了。
现在的哈利，还是更希望自己能融入周围环境，并且和身边的同学有更多共同话题。
等到大家都学会法力了，自己肯定不会再是人群中最特殊的那个存在了。
————
一整个白天的时间过去，整个霍格沃兹六年级的学生们，全都获得了真气的灌顶。
一个一个来的话，效率自然不可能这么快。
杜牧是先让六年级的学生们手拉手，形成一个环，然后加入其中，直接以手掌的链接来为所有人灌输真气。
这自然需要极端精妙的控制力，现在的杜牧，只要暂时收回那些处理全世界恶性问题的精神力，集中全部注意力，还是能轻松完成这样的操作。
既然传功的效率这么快，当然不可能因此耗费一整天的时间，因此剩下的大部分时间，杜牧都在向他们指导法力的使用方法，使用须知，和魔力的本质不同。
事实上，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一堂课的时间和内容，但杜牧考虑到自己并非每天都能抽出碎片化的一节课时间来指导他们，干脆将自己的大部分知识一股脑传授。
好在霍格沃兹的校长邓布利多就在现场，申请占课十分方便。
于是麦格教授也在本该下课的时间，返回霍格沃兹当中，通知其他今天在六年级有课的老师，这节课被杜牧教授占了。
“我再一次慎重强调……法力比魔力更加物质，因此涉及精神类的魔法，你们不要擅自使用法力来施展。”
“因为一旦法力是针对人的精神，你们可以理解为直接攻击他们的大脑，把对方变成白痴…这几乎算是杀人的行为。”
杜牧十分严肃的反复强调，这让小巫师们都慎重的点点头。
就像是上黑魔法防御课时，在杜牧强调三大不可饶恕咒时的态度一样。
杜牧满意的点点头，事实上他算是未雨绸缪，因为这些小巫师们本就不会相关的咒语，更不可能直接在法术上复现。
但杜牧并未因此就放松，算是从开始就塑造不能针对精神施法的概念。
“还有，你们暂且不要擅自研究如何依靠法力来复现魔法，这对伱们来说还很危险。你们姑且将法力当做‘法术之手’来使用吧，这已经具备很强的实用性了。”
这句话，杜牧也不是第一次强调了。
一旁的邓布利多接口道：“这件事我以后会写在校规上……当然，你们也别摆出那副无所谓的态度。”
邓布利多显然知晓这些六年级学生的心思，微笑道：“我之后也会去找福吉先生，将私自研究法术版魔法的事情列为禁止事项，所以不要想着毕业之后就能为所欲为了。”
“诶？”
顿时，无数学生发出了抱怨声。
不过邓布利多也知道，这件事大概阻止不了，成年巫师本就拥有私下研究魔法的自由，不可能到法术方面就令行禁止了。
但这种事情，可以减速，不能加速。
虽然目前看起来一切都很好，但邓布利多是个有百年生活经验的老人，仅仅在此时此刻，他就预测到，随着法力体系进入巫师界，将来会有多少动乱。
甚至，可能会让巫师界提前进入麻瓜们的视野。
可从另一层面来说，获得法力的都是些年轻人，这也有助于推陈出新，取代以往那些古板思想根深蒂固的老家伙们。
让年轻人的嗓门大点总是好的。
当然，杜牧也不是真的让这些学生们就干巴巴的操控法力，他也准备了一些小法术教给他们。
比方说当年在哈利身上施展的某些防御咒语，比如他后来又改进的恢复类法术。
一个偏斜飞行投掷物的护盾，一个能治疗非残疾伤势的治疗术，这两者在魔法体系中都是不存在的，并且功能简单粗暴的极其实用。
要知道，飞行投掷物，也包含其他人释放的魔法……
那些六年级的学生们如获至宝，双眼冒光，一个赛一个的拼命学习，就连往常的期末考试都没今天这么上心。
与此同时，杜牧也在细心观察所有人的学习速度。
嗯……怎么说呢……
慢到让杜牧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要知道，随着杜牧的优化，已经尽可能将心理因素的影响放到最小，只需要一定程度的自信就行。
之后更多的，还是对法力回路的构筑……这是杜牧在第一次依靠庞大的精神力强行创造出这些法术后，逆向研究出来的。让人不需要那么精准的思维，就可以复现出相同的使用效果。
杜牧也充分考虑到了这些学生的精神力比不上自己，因此本就放宽了要求，觉得他们再怎么说，也能在一天之内至少把法力回路记住吧？
邓布利多则老神在在，宽慰杜牧道：“你不能指望一节课，或者一天的训练就让一个学生学会两个法术。你要知道，平时在霍格沃兹，哪怕一整个学年，可能也学不到15个魔法。”
杜牧也只能接受，并且明白过来，虽然自己考虑了这些学生的精神力，但他还是下意识按照‘全功率’的利用精神力来要求这些学生了。
然而学生嘛，上一节课，能保持20分钟全神贯注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更何况一整天的时间。
他们虽然学习热情很高，但毕竟屁股后面没有考试追赶，压力是一点也不大，能凭借兴趣稍稍入门已经算快的了。
于是杜牧觉得，自己之前对学生们反复强调禁止私下研究法术这件事，确实太过‘未雨绸缪’了。
就比方说眼前这几十号人，按部就班学习都这么困难了，估计一个有能耐用法术复刻魔法的都没有。
倒是邓布利多看着这些学生们的反复练习，眼神微眯。
他抬起魔杖，轻声道：“偏斜奇袭……”
霎时间，邓布利多周身亮起一层薄如蝉翼，却仿佛撒了雨滴的琴弦般散发着点点荧光灯护盾。
杜牧微怔，不禁微笑道：“不愧是你，老邓，这么快就反向用魔法来复刻出法术。”
虽然杜牧体内没有纯粹的魔力，但他现在有着极为强大的观测能力，甚至能够直接观察到邓布利多周身的魔力流动。
他也不是第一时间就成功的，但对魔力的操纵实在是太过熟练，以至于让周围人都没察觉到的情况下，邓布利多便已经纠正了自己的数个错误，成功将魔法释放了出来。
这一幕顿时吸引了周围学生的目光，不仅“哇”一声，崇敬的看着自家校长。
他们没能理解用魔法复刻出法术是多么厉害的一件事，只是感慨自己学的这么费劲的法术，校长似乎只是看一会就学会了，真不愧是校长。
只有杜牧知道，邓布利多透露出了对魔法多么恐怖的深刻理解能力。
杜牧一抬手，一柄法力凝聚的飞剑，瞬间射向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并未有任何防御动作，而那飞剑的速度也不快，让在场所有人都能观察到飞剑的轨迹。
在飞剑触碰到邓布利多身上的偏斜护盾后，刷的一下，飞剑的尖端便歪向了一边。
杜牧随后控制着飞剑再次扭头刺向邓布利多，然而又一次被偏斜到一旁。
“不错，使用的已经十分成熟了。”
杜牧赞叹道。
周围的学生们，顿时也情不自禁的为自家校长鼓掌。
邓布利多微笑回应，随后却对杜牧道：“我能感觉到，这持续性的偏斜护盾，一直在缓缓消耗着我的魔力，而在偏斜你的两次攻击时，每次消耗的量都不同。”
杜牧点点头，知道邓布利多是在配合自己上课，让学生们更深刻理解这个法术的机制。
杜牧点头道：“没错，所以偏斜护盾，实际上相当于不需要你们自己的反应时间，直接调动你们体内的力量去移动投射物力的传导方向……”
邓布利多补充道：“你们从这里也能看出这个魔法……法术有多么精妙，仅仅在维持时消耗微不足道的一点体力和能量，就让你们像是被无数反应灵敏的同伴所保护。”
学生们都点点头，对具体原理的理解，顿时让许多学生的学习进度涨了一节。
但这时，邓布利多却又补充道：“也就是说，一旦外界的攻击过于多，或者过于强力，还是有可能突破你们的防护的，所以你们可不要以为有这样的防护就能无视敌人的攻击了。”
说着，邓布利多对杜牧眨眨眼：“来吧，杜牧教授，您刚刚的攻击肯定没有使用全力吧，我想测试一下偏斜护盾的极限……无论是防护层面，还是消耗层面。”
杜牧理解邓布利多的意思。
其实人的致命伤，主要还是大脑和心脏，以及几个重要器官，加上动脉。
有时候，如果攻击没有瞄准要害，只是打中了无关紧要的地方，却因为威力强大而直接抽空了使用者的魔力，那几乎相当于让自己全身都是要害了。
本来打要害才致死，现在变成蓝条空了就致死……也不是说不行，至少80%的场合这么做都是没问题的，但总归有不适合的场景。
但杜牧早就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微笑道：“没关系，在你们释放偏斜护盾的时候，随着法力的构筑，它的极限防护能力已经决定了。”
杜牧说着，看向邓布利多，缓缓抬起手。
这次，手上凝聚出的法力长剑，不再透明，而是像红宝石一样晶莹剔透，宛如水晶雕铸而成。
下一刻，这法力飞剑以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消失不见。
“汀……”众人听到声音，立刻望了过去，这才发现，邓布利多校长身上的偏斜护盾，仿佛破掉的冰壳一样，缓缓崩塌。“当突破了防护极限时，除了最开始尝试抵挡消耗的能量，其余的大部分能量还是会复归身体。体力方面，人会有吓一跳的感觉，却不会像是抽空体力的有氧运动一样浑身酸软。”
邓布利多确实感受到了吓一跳的感觉。
他是想测试护盾的防御能力，也暗搓搓的想知道杜牧现在的状态如何。
可没想到，今年第一次见面时，还能轻易看穿的杜牧教授，却在自己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就摧毁了自己的防护。
他真的像那些老校长画像们说的那样，精神力衰弱了三分之二？
以前的杜牧，有这么强吗？
可以说，刚刚那一下，邓布利多丝毫不怀疑，杜牧已经具备随时随地，毫无准备，脑子一个念头刚起来就把自己给杀死的能力。
这……
真不愧是能前往无数异世界的人啊。
邓布利多心中暗暗叹气，心中涌起一阵对无限世界的好奇，却又因为年龄而重新收拢。
自己已经老了，这个年纪才遇到杜牧这样的异世界人，太可惜了。
如果是自己年轻的时候，还没犯错的时候，大概会不顾一切的跟对方一起去各个世界冒险吧？
这样，或许自己的妹妹也不会……
邓布利多摇摇头，看来刚刚护盾破损的影响还在，那种吓一跳的感觉，应该是更深层次连潜意识都遭到了惊吓。
毕竟承受那种超越自身能量所能防护的极限的攻击，和死了一次也差不多，精神受到影响十分正常。
邓布利多深吸一口气，才从那种‘惊蛰’中回过神来。
入目的，就是杜牧略带关切的目光：“怎么样，校长，你还好吗？”
其他六年级学生也都担心的看着自己，似乎生怕自家年纪颇大的校长，在和教授上课的演示中直接抽过去了。
邓布利多不禁失笑摇头，他捋了捋胡须道：“没什么，只是护盾被击破后，那种‘惊吓’感，比年轻人来的更严重一点。”
说着，他看向六年级学生们，又下意识教导道：“所以，就算有了护盾，一旦和人发生争端，还是要注意掩护自己。不然护盾被击破，人被吓到，很容易受到追加攻击。”
学生们都乖乖的点点头，却暗中交换惊骇的目光。
邓布利多校长的意思是……
杜牧教授，真的在刚刚，正面击败了他？
那种长久的惊蛰状态，杜牧教授如果再攻击一次，邓布利多校长根本没办法提起精神防御吧？
邓布利多校长是谁？那可是巫师界最德高望重的人，更有着当街击杀伏地魔本体的光辉战绩，是整个巫师界几乎无可争议的最强者！
没错，原本还被当做谣言的这件事，随着汤姆这个年轻伏地魔魂器的复活，直接石锤了。
而能近乎‘秒杀’邓布利多校长的杜牧先生……
难道，这就是法力的强大？
想到一年级的哈利，那么年幼，只是掌握了一点点法力，就有着强大的战斗力。
在善意的友好切磋中毕竟高年级学生确实很好奇法力的威力，就连五年级的学生，在全神贯注，拿着法杖准备好的情况下，也不是哈利的对手。
这件事是私下进行的，毕竟不太符合校规，以大欺小也过于难看了，但还是在五六年级中形成了都市传说。
这才是这些孩子如此迫切的想要学习法术课的主要原因。
而现在，法力的源头使用者，竟然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打败原本是最强的邓布利多校长。
少数几个学生们的眼神，腾的变了。
原本他们还是作为孩子，作为感兴趣，想出风头，以及对未来好找工作等等这些心态来思考的。
现在……他们的目光，全都深邃了起来，仿佛一瞬间成长为了合格的‘大人’。
他们明白，未来的魔法界，绝对要变天了。
杜牧也感受到了他们的情绪，微微挑眉。
自己刚刚是不是应该演一下，假装没有办法突破邓布利多的防御？这会不会太打击邓布利多校长在学生中的威望了？
但没办法……对现在的杜牧来说，假装突破不了防御才需要思考和表演。
而戳破一个肥皂泡，则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毕竟…就在刚刚，杜牧体内的法力，又增加了整个霍格沃兹六年级所有学生总量的十倍。
再加上氪星人反应速度，能量输出效率……
别说站在杜牧面前的邓布利多了。
就算现在邓布利多在地球的另一端升起所有防御，杜牧也能在瞬间倾注出足够瞬杀对方的法力。
氪星人+魔法，谁能不害怕。
————
随着学生们陆陆续续返回霍格沃兹学院，迎接他们的麦格教授，顿时察觉到学生们情绪的不对劲。
从一开始的雀跃和兴奋，变成现在的……说不好，虽然不是负面情绪，但麦格教授总觉得，这些学生之间的氛围，忽然有点像是让她身处魔法部当中，面对那些无法看穿内心想法的成年巫师们一样。
这让麦格忍不住有些担忧，却又觉得，邓布利多是跟他们一起的，肯定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才对。
直到最后一个学生返回霍格沃兹，邓布利多这才忽然看向杜牧，开口道：“杜牧教授，我能尝试一下，法力究竟是什么感觉吗？”
杜牧微怔，看向神情认真的邓布利多。
他和邓布利多已经很熟悉了，能够分辨对方话语中某些细微含义。
对方不是想让自己灌顶，而是纯粹作为一名巫师的好奇，想让杜牧稍微给他一点点真气，来亲身体验一下操控法力的感觉。
杜牧自无不可，单独一个人的话，甚至不需要肢体接触，他直接隔空就能向邓布利多传递真气。
邓布利多顿时感觉到，体内涌入了一股奇特而温和的力量，但这股力量的运行却十分霸道，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和阻挡。
直到它们和魔力接触，瞬间融合之后，邓布利多才感受到，这股混合之后的力量，属于自己了。
然而，并没有结束，那力量依旧源源不绝的向着体内涌来，不断的和自身的魔力相融合。
邓布利多惊讶的睁开眼睛，看向杜牧，担忧道：“原来你是依靠直接传递那种特殊力量，来让学生们获得法力？”
因为法力脱胎于魔力，因此邓布利多一开始还以为，杜牧是用什么特殊而神秘的方法，让魔力产生的蜕变。
没想到，居然像是调酒一样的简单粗暴。
“你快停下吧，今天你已经让那么多学生获得了法力，消耗了太多的能量，现在这些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
杜牧微笑摇头道：“无妨，邓布利多校长不需要担心，这点消耗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毕竟，就和巫师界的人，能够随时从法力中获得纯粹的魔力一样，杜牧也能随时从法力中获得纯粹的真气。
而邓布利多体内的魔力含量再多，也绝不会超过一百个学生的魔力总量，那对杜牧来说就远远没到极限。
只是，杜牧也通过对邓布利多的传功，再次确认了一件事。
果然还是要有师徒名分才行。
自己教导那些学生，十倍反馈源源不绝，自己传授邓布利多，真气则凭空消耗。
可杜牧也并不在意，邓布利多帮过他太多忙了，仅仅是消耗一点能量而已，他不至于这么小气。
邓布利多感受着体内的魔力几乎在全面变化为法力，心中难免感到一丝震撼。
这种传功的事情，在巫师界是不可能实现的，没有相对应的故事可供参考，但邓布利多还是能理解，这种事情估计在诸天万界也是一种极大的恩惠。
杜牧却几乎没有任何条件，如此慷慨的为霍格沃兹贡献出自己的力量，邓布利多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如果换过来，他可没有那种向异世界人直接传授魔力的胸怀。
随着魔力的性质变化，邓布利多也感受到了法力和魔力的不同。
那种如臂使指的感觉，一瞬间就让邓布利多有些欲罢不能。
对比必须集中精力才能控制，必须使用魔杖和咒语才能化作现实效果的魔力，法力本身的‘存在’，就在使用者的掌控当中了。
不需要任何的学习，一只半透明的凤凰，顷刻间出现在了邓布利多的肩膀。
这凤凰唯妙唯俏，歪头看了看邓布利多，还低下头整理了一下羽毛。
杜牧眼前一亮，佩服道：“太像了，刚刚获得法力竟然就能如此精细的使用？”
他当然能看出来，邓布利多并不是使用了守护神咒，创造出了一个能够随着心意行动的守护神。
而是真的，就像是人用双手在影子里假装老鹰在飞一样，每一处细节和动作，全都是邓布利多主动去控制的。
这也能看出，邓布利多对凤凰这个物种有多深的了解，只要条件足够，就能直接在现实中复刻出一个真假难辨，行为举止完全一致的凤凰来。
邓布利多微笑道：“毕竟我也学过一点无杖施法，和无杖施法相比，控制法力可太简单了。”
说着，他感慨一声，看向杜牧：“杜牧教授，感谢你的慷慨。我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并且，也获得了实力的提升。”
杜牧一愣，不明白邓布利多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看着杜牧，微笑道：“所以，就像我之前所说的。下次如果您遭遇了什么困难，如果觉得我能帮上忙，可一定要来找我。”
杜牧闻言，也露出笑容：“这是理所当然的。并且，如果霍格沃兹遇到了什么难题，同样也可以来找我帮忙。”
邓布利多笑着点点头，两人握手之后，杜牧目送邓布利多返回霍格沃兹。
今天的课程彻底结束了，天色也来到了傍晚。
杜牧深吸一口气，扭了扭脖子，看向了武馆大门。
“还不能休息哦。”
已经获得了超量法力的自己，大概算是做好了一部分准备。
接下来就是……解决变种人宇宙中，被自己搁置的问题。
嗯，也不知道，红魔鬼有没有找到自己的儿子夜行者，万磁王又有没有找到快银。
虽然获得了氪星人的力量，但能再上一层楼，谁会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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